可以，并且我认为其中关系很大。

素质低本身并不可怕，因为那个国家都有大量的素质低的社会底层。但是，可怕的是，社会底层变得特别奴才，特别暴虐。这些社会底层有如下特征，一方面，几乎无条件的支持豆腐的任何主张，豆腐说什么，他们就一直信什么。这样的奴才群体一多，任何合理争取自己权利的人，就变得另类了。另外一方面，形成了社会潮流。只要强拆不拆到自己，毒奶毒的不是自己的孩子，等等直接的立即伤害，哪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他（参考猴子故事），他们也不会在乎，他们就会集体推出替罪羊，送给官僚宰杀美餐。

具体表现为，大家可以一起骂别人走关系走后门，骂2声中央英明，中层官僚无能，下层官僚凶残，但是，一转头，自己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走后门。并且嘲笑不走后门的人是不会做奴才。 （因为在文革中，这样不愿意屈服的人，几乎都被整死整残，彻底失去家庭家人，失去坚持自己的正常价值观。）

比如，当年，如果你敢怀疑亩产不可能有万斤，你就是汉奸美分，你就是特务，你就只有全家被整死整残。 在那样的环境下，有良知的人难以幸存。毛xx说地球是方的，那么谁说地球是圆的，就是罪犯。毛xx说饿死xxxx万人算个球，那就真的算个球。谁敢发声，下场就是自己被斗死，家人被饿死。 那些所谓在国民党监狱坚持了几年严刑拷打的所谓“钢铁英雄”，在文革中十多天就被逼得自杀。文革中被逼死，或者自杀，全家自杀，可以说是一种残酷的历史记录了吧。 活下来的，是经过了“毛五”劣币逆淘汰的。

所以，他们大部分都是，对豆腐的号召言听计从，对向往合理权益的人，极端仇视。对于自己，能抢到社会资源，就一定会去抢。文革过后，基本上国内的人做任何恶事抢夺资源，基本都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了。

而这一切，都来源于文革的彻底毁灭了中国人的基本道德良知，起的作用是根本性的，而且会至少遗毒几十年。